剩下的那个人——

楚凌视线远远望去的时候，发现对方此刻也遥遥朝自己望过来。

杜若雪！

两人视线隔空相撞。

瞬息之间，楚凌就捕捉到了杜若雪眼中的嘲弄和不屑，还有根本没有掩饰的杀意。

楚凌不禁疑惑：“她就这么有自信？”

虽然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解答，但是从杜若雪此刻的眼神，还有之前余琦和方敏打探到的消息，楚凌可以确定了一件事：杜若雪想要杀他。

换句话说，她一定认为自己知晓杜松竹的下落，甚至可能认定了楚凌知道杜松竹的意外和她有关。

“她要灭口。”

楚凌眯起眼睛，眼神也逐渐冷了下来。

“可是这是苍穹榜的比赛，剑府绝对不会允许你杀了我......还是说，你有其他的办法？”

杜若雪刚刚那一瞬间的眼神，给楚凌的印象太深刻了。

她仿佛就是在看一只蝼蚁，在看一个死人。

能有这样的自信，楚凌相信杜若雪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