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一开始陆洲发现对方竟然是序列天工后，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这份凝重，一直保持到他打败艾蕾蕾都没有缓解。

陆洲心里很清楚，这一次他胜艾蕾蕾要是用了四分力的话，下一次恐怕就要七分力，再下次就是要尽全力了。

而这就是序列天工的可怕之处。

对方会不断读懂你，看透你，以至于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

陆洲将艾蕾蕾逼下擂台后，主动向对方道：“艾师妹，我很期待半年后你的表现，这期间你要是在修行上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艾蕾蕾虽然输了，但是脸上也看不出太多气馁或是遗憾。

她甜甜一笑，应声道：“谢谢陆师兄，和你的这次比赛，让我收获很多。”

等到艾蕾蕾回到楚凌等人这边落座后，其他人还想去安慰艾蕾蕾，不过艾蕾蕾自己摆摆手，示意不用。

其他人的询问，艾蕾蕾都只是公式化地应答。

不过在见到楚凌看向自己的时候，她眯起眼睛，笑得两眼弯弯：“楚凌，我刚刚从陆师兄那里学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