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那时候是在山海候墓，而吕孝是在北苑拱门前堵楚凌，性质完全不同。

楚凌也不想多解释，直截了当道：“吕孝被扒光衣服，断了一条胳膊两条腿，现在被挂在外面，你们离开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了。

明天、后天和大后天你们想要看，也还可以来看。”

余琦和方敏瞪大眼睛，重重吞了口口水。

他们从楚凌这段话里，提取出来几个关键字：重伤、示众、三天。

这样子还能如此淡定，楚师弟真非凡人！

楚凌看着两人目瞪口呆的模样，问道：“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

余琦回过神来，赶紧道：“师弟请讲。”

他现在对楚凌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论胆大心狠，他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比得上楚凌百分之一。

楚凌扫他一眼，道：“你们那天回去之后，别人问起怎么少了一人，你们怎么回答的？”

余琦老老实实回答：“我们就按照当天和师弟你约定的那样讲的，周绍林的去向我们并不清楚。”

方敏补充道：“我们为了演的逼真一点，之后几天还假装去找过周绍林，也询问过其他人知不知道他的去向，但是......”

“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