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刚刚巨灵石人勒索两名弟子的那一幕。

不过巨灵石人似乎身体强壮，脑子就不太好使。

楚凌于是又详细问了一遍，他才明白意思，道：“藏锋令需要滴血认主，只有主人才可以交易上面的贡献值。”

“也就是说，如果把别人杀了，是没有办法拿走他的贡献值的，对吧？”

听到这句话，巨灵石人吓疯了，因为楚凌要杀了他，于是又是一阵苦苦求饶。

楚凌也不想和他解释，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又问出第三个问题：“那如果有一块没有滴血认主的藏锋令，上面还有贡献值，我可以把这些贡献值转移到我的藏锋令上吗？”

这是楚凌之前的猜测。

原本他也没有抱有绝对的期待，认为巨灵石人能够回答。

结果巨灵石人毫不犹豫点头：“可以！”

楚凌目光一凝：“你怎么知道？”

巨灵石人眼珠子转了转，但立刻胸前一阵剧痛，咔嚓咔嚓，四五根肋骨被楚凌踩断。

剧痛再度袭来，他不敢撒谎，强忍住剧痛，老老实实道：“过去时候，曾有弟子贿赂我，给的就是没有滴血认主的藏锋令，上面有数目不等的贡献值。

我就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藏锋令上。”

“原来如此。”楚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