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下方，林秋水等人怒视叶海涛。

但对方境界比他们高过太多，刚刚那一剑直接震伤了他们的内脏，这时候别说站起来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叶海涛重新看向楚凌：“又让你多活了半分钟。”

楚凌的眸中，闪过一抹怒色。

他冷冷注视着叶海涛：“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大放厥词！”叶海涛不屑冷哼，一剑刺向楚凌双目，“看你这双眼睛就不舒服！”

楚凌不闪不避，嘴角微微翘起，淡淡吐出三个字：“你完了。”

“你——”叶海涛还想怒斥，猛地呼吸一滞。

这一瞬间，他感觉周身仿佛被一双通天彻地的双眼盯住，大难临头、灾祸降临、命在旦夕、万劫不复，让叶海涛全身血液凝固，恐惧无比。

千山万水，无数星辰，全都朝着倾轧过来，将他的灵魂都彻底碾碎，永远湮灭。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