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周大学士怒道。
“我放肆不放肆的也轮不到你来说,陛下还在这里呢,有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也轮不到周大学士来判定。
周大学士倒是不放肆呢,倒是清廉呢!
那我就请问周大学士了,米亦宁贪了那么多的银子,干了那么多的坏事。
周大学士只一句理应当诛就可以了吗?
你知道那些数字后面代表着什么吗?”叶辞书紧紧逼问。
周大学士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厌恶的看着叶辞书。
“老夫眼里只有对错……”
“错!你眼里哪有对错啊!你眼里只有利益。
三年来,光是河道衙门里,米亦宁就贪了二百一十二万两白银。
你知道那二百一十二两白银户部要收多少税赋吗?行商司要做多少买卖才能挣回来吗?
二百一十二万两白银够多少普通百姓人家生活吗?
那些银子够十一万户普通的庄户生活一年的。
你知道米亦宁贪了的那二百一十二万两白银原本是要用在什么地方的吗?
河道修葺,修桥建路。
米亦宁将那些银子贪了,让河道不能及时得到维护,路桥不能得到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