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番话一出,四周众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特别是那些自制了鱼竿,甚至是买了鱼竿回来的那些人。
他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觉得贾张氏似乎说的有点道理啊。
是啊,他们先前都觉得钓鱼很简单。
但现在仔细一想想。
要是钓鱼容易,阎埠贵钓那么多年鱼,也没见他发财啊?
而贾张氏还在唾沫横飞的说着:
“要我说,之前苏远拿回来的那两桶鱼,肯定也是假的。”
“那两桶鱼说不定就是苏远去市场买回来的,就是为了骗我们!”
“不然的话,为什么苏远偏偏谁都不给,就给他阎埠贵鱼?”
“说不定,他和苏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他怎么会和苏远关系那么好?”
“所以,阎埠贵这没良心的能赚钱,指不定是和苏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贾张氏这一番没经过脑子的推理,虽然漏洞百出,主观臆断太明显。
但四周众人也不是什么有脑子的,也没细想,所以都觉得贾张氏说的有道理。
于是他们看向阎埠贵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阎埠贵都懵了,他可不愿意被贾张氏污蔑。
连忙说道:
“贾张氏,你别乱泼脏水!”
“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没有这回事!”
“人家小苏钓鱼是实打实的,不信你去什刹海打听打听,是不是有人钓上来两桶鱼!”
“还有小苏今天确实是去北海公园,用我的钓竿钓上来的鱼!”
“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北海公园打听一下,看我是不是说假话!”
贾张氏冷笑一声,道:“什么北海公园,苏远今天就没去北海公园,他在前门大街那里!我家东旭亲眼看到的!”
说着她看向贾东旭。
贾东旭顿时昂着头,把他去前门大街买鱼钩和鱼线时,碰到苏远和一位女老板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这里他隐瞒了黄秀秀的事情没说。
等贾东旭说完,贾张氏又接话道:
“阎埠贵,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今天苏远在前门大街讨好女老板,怎么可能去北海公园帮你钓鱼?”
“你还说你没骗我们?!”
这下,四周众人也觉得,是被阎埠贵骗了,顿时纷纷开口。
“阎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我们是相信你,才去买鱼竿的。”
“现在我们鱼竿都买回来了,你竟然是骗我们的。”
“不行,你得给我们把鱼竿钱还回来。”
众人开始指责阎埠贵,让他赔偿买鱼竿的钱。
换做其他人,面对众人的指责,恐怕现在都手足无措,额头冒冷汗了。
但阎埠贵在这四合院住那么多年,都是老油条了,自然不会怕他们。
更何况。
这次阎埠贵可没说假话,都是实打实的!
所以他更加不可能怕了。
他冷笑一声,说道:
“这鱼竿都是你们自己买的,和我可没关系,我也没让你们买鱼竿!”
“再说了,我可没有骗你们,我说的话每个字都是真的!”
“那些鱼就是苏远钓的!信不信由你们。”
贾张氏冷笑:“阎埠贵,你还在胡搅蛮缠,苏远在前门大街,怎么去北海公园用你的鱼竿钓鱼?”
阎埠贵丝毫不慌,老神在在的道:
“谁说,苏远在前门大街,就不能去北海公园了?”
“贾张氏,你是不是忘了,苏远可是有一辆自行车。”
“他骑着自行车,从北海公园到前门大街,能用得了多久?”
“我今天和苏远钓完鱼分开后,他就是骑着自行车走的。”
“更何况,我是回来之后,和你们说了,贾东旭才去买鱼钩和鱼线的。”
“这隔着多长的时间和路程了?这段时间,苏远别说去前门大街了,就是去天坛公园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