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缝里漏进的风吹散了一室旖旎,景钰懒懒翻了个身,绸缎睡裙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阿钰是属猫的?"
李岩松对着镜子,数自己背上又多出的数条抓痕,
“怎么老喜欢挠人?”
景钰望着天花板上,任由散乱的长发铺满半个枕头。
指尖划过锁骨时触到细微齿痕,意有所指道:
"某些人是属狗的才对。"
餍足后的嗓音像浸过蜜的棉花糖,连嗔怒都带着甜腻尾调。
蚕丝被从肩头滑落,露出蝴蝶骨上暧昧的红痕,随着她伸展腰肢的动作若隐若现。
李岩松捉住她垂在被子外面的脚踝,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凸起的踝骨。
景钰却已经蜷成小小一团,用被单蒙住半张脸,只露出水色氤氲的桃花眼。
智能管家适时熄灭主灯,床头浮起暖橘色光晕。
景钰感觉后颈被温热掌心覆住,带着薄茧的指腹正轻轻按压酸胀的穴位。
她索性将下巴搁在男人屈起的膝盖上,像午后晒太阳的波斯猫般,眯起眼睛。
"明早去图书馆借阅资料...下午得去医院做哀伤辅导.……."
李岩松的手顿了几秒,
"这么连轴转?"
喉结滚动着咽下更多追问,想起下午贺城轩气急败坏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