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久……你都没有来找我……"
"我来过。"
李岩松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
景钰突然想到什么,语气突然变得尖锐,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是,那天晚上,你把阿奇送来就走了。"
她猛地推开他,拉开距离,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
"你帮我恢复以前的身份,不就是想……永远跟我划清界限吗?"
李岩松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他没想到景钰会这样误解他,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邢永元在那天晚上……突然自杀!"
他垂眸时睫毛在鼻梁投下阴影,手掌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景钰冷白的颈部,突然在某个部位停住不动:
"狱警换班间隙,他用牙刷磨成的凶器抵在这里。"
月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恰好照亮床头柜上的纸张。
景钰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惊恐,后背冒出了冷汗。她意识到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声音颤抖:
"如果他不在了,我爸爸的案子就永远没有机会……"
李岩松不慌不忙的从床头柜上,递过来一张纸,是邢永元认罪书的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