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某些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

然而啃咬她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黑暗里响起皮带扣弹开的脆响,李岩松瞥见她背脊凹陷处凝着细汗,像撒了金粉的蜜糖在灯光下融化。

他所有的的理智,在衣料裂帛声中崩断。

李岩松掐着她腰窝按进床垫,突然注意到景钰腕间的淤痕。

他刚下了动作,景钰就反手抓住他手腕,按在充血的红痕上,疼痛让她的声音发颤:

“别停……”

“我要记住,此刻是你...”

她每声呜咽都像淬毒的匕首,却让他掐着她腰肢的力度,愈发失控。

贺城轩的定制衬衫,在身下皱成欲望的沼泽。

李岩松发现她腿根未褪的掐痕,眼色一暗,故意用带着枪茧的虎口,碾过她身上的痕迹。

"轻点..."

景钰弓起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珠光,李岩松突然发狠咬住她肩头,军用皮带扣在黄铜床柱撞出闷响。

她涣散的瞳孔里映着水晶吊灯的碎光,床垫在激烈晃动中发出沉闷声响。

李岩松喉间的松木香,混着景钰发间玫瑰味,在丝绒床单的摩擦声里,酿成醉人的酒。

镜面里映着,两具交缠的剪影。

景钰腿根的枪茧擦痕,与贺城轩的齿印重叠在一起。

最终形成艳丽的罪证。

两个小时后,景钰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裸露的背脊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汗湿的肩颈随着呼吸起伏,湿漉漉的长发在枕头上散开,几缕黏在泛着潮红的脸颊边,整个人透着情事后的慵懒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