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贺城轩的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他仰头时瞥见景钰睡袍下,因愤怒起伏的胸腔轮廓。

但是此刻,他一点旖旎的心思都不敢再有。

"景钰...阿钰..."

贺城轩的喉结艰难滚动,冷汗混着威士忌酒气,滴在军犬鼻尖,

"我错了..."

这个从未在商战中说过的词,此刻艰难的呕出喉咙。

他看见景钰瞳孔倏地收缩,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阿奇的军籍铭牌。

"放开。"

景钰轻叩犬类指令器,阿奇瞬间松口后退,但依然保持着攻击姿态。

贺城轩的腕间,瞬间多了一个渗血的齿痕。

他匆忙起身,踉跄撞翻古董座钟,1990年的柏涛菲诺机芯零件,迸溅在景钰赤着的脚边。

"你敢让狗咬我?"

他捂住渗血的伤口后退。

阿奇森白的犬齿间,还挂着他衣料的纤维,喉咙里滚动的威慑声,在深夜里格外渗人。

景钰扯紧被撕破的真丝睡裙,弯腰轻拍阿奇的后颈,

“好孩子。”

景钰用止血带捆住他颤抖的手腕,动作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