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永元却仿若不解风情,在这温情时刻,又不合时宜地提起了照片之事:
“这人是个军官,我探得风声,他似乎在调查景兴和当年的事,你去帮我探探他的口风……”
贝姗姗吸了吸鼻子,带着点鼻音,语气中满是倔强与质问:
“若他当真在查,干爹预备如何?难不成要我杀人灭口?”
邢永元神色一冷,声线仿若裹挟着寒霜,却又轻描淡写地回道:
“我不动军界的人,但我自有别的法子……”
贝姗姗抬起头,眼眸雾蒙蒙的,望向他追问:
“什么法子?”
邢永元唇线拉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抬睫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直言不讳:
“他不能有子嗣,只要你生下他的孩子,他一样能为我们所用。”
贝姗姗闻言,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心中满是叹息。
她如何也想不到,邢永元口中的法子,竟如此荒诞。
他以前最多只是让自己跟那些男人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等拿到他想要的,她就能重新回到自由。
这次她听出来了,刑永元是想让自己和别人绑定一生。
他要彻底把她送给别人了。
他真的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