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他神色不变,向县政府那边走了过去。
到了政府那边,他找到了常务副县长楚青松。
楚青松很年轻,才三十三岁,曾经也是基层公社书记,是县里陈岳最为器重的年轻干部。
刘卫东来的时候,他正好挎着个军挎,准备出去下基层调研。
一见刘卫东来了,登时哈哈大笑,“来来来,兄弟,进屋,喝茶。”
随后,他将刘卫东请进了屋子里去,忙着给刘卫东倒水泡茶。
“哈哈,楚老哥,现在我都快成过街的老鼠了,人人避之还来不及,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居然对我还是热情如昔?”
刘卫东笑道。
“切,爱谁咋样谁咋样,我就看着你顺眼,就觉得你能干事还能干成事儿,所以,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就按我自己这盘支,爱咋地咋地。”
楚青松一撇嘴道。
“年轻干部就是有热血有激情有冲劲儿,如果都像你一样,那可妥了。”
刘卫东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道。
“得了吧,比我小上十几岁呢,却整得老气横秋的,有劲没劲?”
楚青松瞪了他一眼道,随后递给了他一枝烟,坐了下来,向着他一笑,“这几天应该是遇到麻烦了吧?”
“确实如此。”刘卫东点了点头。
“我也听说了,上面有人好像要搞你,并且都已经放出话来了,这一次,就是要你完蛋,并且,谁也护不了你,那条街,你也别想接着建了……云云。”
楚青松叹口气道。
“嗯?是谁?”刘卫东一怔。
“我是听市里的有些领导说的,是省里的一位副省长,其实你应该也知道了,就是上些日子双规的那个新发公社的书记刘万年的亲舅舅,叫贺从军。”
楚青松道。
“哦,原来是那位贺省长啊。”
刘卫东挑了挑眉毛,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