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战战兢兢站起身来,颤栗的看向郭启安,蠕动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郭、郭书记……”
“我问你,你明知吴超林闯祸,非但不制止,还隐瞒不报,任由事件继续发展下去。现在好了,上边都知道了,我想,很快就会传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好端端的洛迁省,被你们这帮糊涂东西搞得乌烟瘴气。你们挨个说说,马上给我解释!”
郭启安的话,说得相当重,甚至都要爆粗口了。
尽管他极力隐忍,措辞上有所控制。
可一想到自己在钱载进那里,遭到严肃批评,这股气就忍耐不住,不由自主的爆发出来。
最让他难以容忍的是,事情已经在外网上铺天盖地流传出来。
他作为一省书记,竟然一无所知。
反而是从钱载进口中才知道事情始末。
难怪钱载进质疑,他是怎么管理的洛迁省,怎么带的队伍。
怪不得出了这种恶劣事件,郭启安难咎其责。
钱载进给他下的结论,代表的不仅仅是他本人,而是其背后群体。
郭启安当时惊得目瞪口呆,脑袋嗡嗡作响。
他实在不相信,在信息如此畅通的今天,他治下的洛迁省,竟然会出现隐而不报的恶劣行为。
不止是他,就连厉元朗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