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厉元朗掖了掖被角,静等陈松下文。
就在刚才,高姐要见厉元朗,被陈松拦下。
高姐哭诉,提出厉元朗放她儿子一马,不要被判刑。她当牛做马,也不会忘记厉元朗的恩情。
儿子昏迷不醒,水庆章被气得一命呜呼。
李传宝所做之事,造成一死一伤,使得原本好端端的家庭,支离破碎。
这个仇恨,岂能不了了之!
更何况,李传宝已经收监,将会接受法律庄严审判。
厉元朗断然不会干预。
一番深思熟虑后,厉元朗严肃说道:“小陈,请你转告高姐,他儿子触犯法律,必将受到应有惩罚,我无能为力。这一点不容商量,也没有商量余地。”
“是的,我一定按照您的原意转达。”陈松继续汇报说:“您在广南的老部下,得知您住院休养,都打算过来看望您。”
“我怕影响您,经刘秘书长的建议和批准,就没让他们来,还请您原谅。”
厉元朗赞成说:“你做得非常对。大过年的,他们有家庭还有工作,没必要为了我的事飞来飞去。你帮了我的忙,我要感谢你,何来原谅一说。”
“你现在就去回我的话,让高姐不要再来找我,我帮不到她。”
“是”,陈松领命,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