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岳父此时去海州省疗养,厉元朗忽然有了想法。
只可惜时间太晚,担心打搅水庆章休息。
厉元朗提起的手机赫然放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是周六,厉元朗睡了个懒觉,主要昨晚没有休息好。
滴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把他吵醒。
一看是水庆章的电话,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滑动接听起来。
“元朗,看到昨天闫惠光的讲话了吗?”水庆章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我还想和您探讨这件事呢。”厉元朗打了个哈欠,“昨天太晚就没打搅您,您怎么看这件事?”
“呵呵。”水庆章笑说:“你还在睡懒觉,估计一夜没怎么睡吧。”
“还是您了解我。”
水庆章打完哈哈,继续说:“以我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不管上面如何调整,和你的关系不大,唯一有关系的,就是你的岳父。”
“我曾经说过,首长在这个时间节点去海州,表面上疗养,一定还有其他事情。”
“十月份的这次大会,干系重大,以你岳父的身份和影响力,他不可能不参与进来。”
“我所说的参与,绝不是他决定什么,是需要有人听取他的意见和见解,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