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谷雨也有谷家血统,他断然不应该这么做。
同时,厉元朗也理解沈放的苦衷。他们倒是可以把谷雨解救出来,但是怎么把谷雨弄回国内,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
沈放开车带着厉元朗在京城转了一圈,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又送他回到机场。
天气冷了,由于海新市那边下了今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航班延误。
第二天傍晚,厉元朗在省委招待所见到了栾方仁。
他上下打量厉元朗几眼,满意说道:“你的状态还可以,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厉元朗苦笑,“栾书记,我还好,早就调整过来了。”
“坐吧。”栾方仁微微扬起下巴,示意厉元朗坐在他旁边的沙发里。
“元朗,其他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在接受调查的时候,中奇同志和同江同志分别找过我,谈了对你的看法。”
“中奇同志的意思,要对你进行严肃处理,甚至想要撤换掉你。”
“同江同志的意见截然相反,他从多方面分析,认为你是被冤枉的。”
于是乎,栾方仁便把安同江分析出来的那些话,大致说给厉元朗听了。
厉元朗沉声道:“栾书记,褚省和安副书记在对待我的问题上出现不同意见,他们之前肯定没有沟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