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微怔：“什么意思？”

“我早就看到你从电梯出来了，你难道没发现，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程小姐经常说的？有时候你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真正善良的人不管经历什么，是都不会改变。”

季川锁着眉沉默不语。

莫莉点到为止，没再多说。

这些话她其实早就想说了。

沈清宁是个好女人，知道季川为了程夏离婚的时候，她想过去劝。

后来想到季川的行事风格，还有沈清宁这些年在季家过的不容易，觉得离婚对她似乎不是坏事，就没管。

那时候对程夏不算太了解。

直到她进公司把柠檬好好的剧本改的乱七八糟。

而季川不仅不管还各种放任。

再这样下去，好好的季氏非得被程夏搞死。

这两年莫家投资的很多产业都不怎么挣钱，季氏算是唯一挣钱的了。

她不能眼看着公司被搞黄，迫不得已才对程夏出手。

这段时间季川住在程夏那里，晚上他回了和沈清宁住的别墅。

莫莉说他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他看到的。

他今天特意过来查看监控。

看看孟征赶走沈清宁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夏是不是真的被沈清宁欺负。

望着空荡荡的房子，想起和沈清宁的这些年，顿时五味杂陈。

季川记得那天时间所以很容易就找了出来。

摒弃所有对程夏的情感，他完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

看到沈清宁孤身对阵孟征带来的那些人时，季川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当时她还是他的合法妻子，却被孟征欺负成那样。

后来程夏出现。

她嘴上说着要保护季安安，实际上每句话都在伤害。

季川这次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抬手扣掉电脑。

实在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被程夏耍得团团转。

拨通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