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绵绵的厉目顿时又落到他身上,“云隽你就是不想让云翎儿去给陆旷做捐献,你就是心疼你女儿,这么多年你根本就没有把陆旷当成亲生儿子,枉费他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
一顶又一顶的帽子扣下来,云隽本就不善言辞,现在又被陆绵绵如同机关枪一样扫射下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只能讷讷的说一句:“我没有……”
“滚开。”
陆绵绵一把推开云隽,气冲冲的回卧室。
云隽被推的身形踉跄,一个没站稳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
碎玻璃片和水渍瞬间弄得散落四处。
云隽愣愣的看着半晌后,这才起身去拿拖把将乱糟糟的地面清理干净。
这十多年来,他和陆绵绵之间一直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云隽隐约能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但又觉得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他刚刚认识陆绵绵时,她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性子。
他当初喜欢的,不就是她的飒爽,说一不二的雷厉风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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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宁家的寿宴,云熠趁着实验室还不忙,回家陪着万老待了两天。
已经年过七十,但万老依旧坚持每天去医院坐诊一上午,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时代在发展,病症也在不断进化,治疗的方法也就不能固守成规,多了解一些现代人的身体素质,如此才能拿出更适合现代人的治疗方案。”
不限于哪一类病人,也不搞预约那一套,只是每天随机接触来医院挂号问诊的病人,如此才能接触到更多的病例,了解到更多的情况。
万老上午结束了坐诊,下午还要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他之前就和出版社约好了的出版书。
和他的精神头十足比起来,云熠感觉自己这两天过得都有点儿散漫了。
正好宁山约他打拳,云熠带着装备去拳击馆,活动活动筋骨。
宁山清楚的知道,云熠只是看着瘦,可实际上力气不容小觑。
几年前他就是以为云熠是个文弱书生,一个大意让云熠的一个过肩摔给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