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只是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司马腾飞垂眸看着灵儿，眼底写着责备。

“什么问题？司马先生您请直说。”看到他这模样，灵儿用力咬了下下唇，心里也开始有点不安。

司马腾飞抿了抿唇，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前台女孩，摆了摆手：“这里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哪怕心里不服，但，她还是转身离开了。

先是龙先生，再是凌部长，现在又搭上了这位司马先生，也不知道这灵儿到底给他们施了什么法术。

直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俩，司马腾飞才把目光收回，落在灵儿脸上。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让你直接喊我名字吗？小小年纪记性怎么这么差？”

还不等灵儿回应，司马腾飞下意识伸出手，轻轻在灵儿脑袋瓜上敲了一记。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司马腾飞这一敲，竟刚好被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龙楚寒彻底看在眼里。

见灵儿嘟哝起小嘴，一副怨念的目光看着司马腾飞，龙楚寒一双眼眸瞬间变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