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堆夹子分开,大家数量一致,她往大内侧移了移位置,抬头看着他:“要是玩动脑子的,十个我都不是你的对手,那玩来有什么意思?过来,坐下来。”
北冥连城还是坐了下去,看了她宽松的衣袍一眼。
很奇怪,这次再看到她,哪怕她衣袍因为太宽松而‘露’出白希细腻的脖子,以及隐隐可见的锁骨,他居然不像以前那么难受了,时间可以治愈一切,这话是真的吗?
名可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坐下来,她欢快地把一堆夹子推到他面前,又拿来扑克利索地洗起了牌。
“你不要小看这个游戏,一个人运气好不好就看在这牌上了,不用大脑,光凭运气,又只有两个人,连思考的余地都不需要,这多好。”
“无聊。”北冥连城不屑道。
名可瞪了他一眼:“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就算无聊也得陪我,要不然长夜漫漫,你让我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你要想做,我也可以陪你。”北冥连城哼了哼。
名可心头一紧,立马就想起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怎么样?”一看到她那表情,北冥连城一双眼眸便又冷了几分:“想起来了吗?明知道我对你有企图,还敢跟我跑,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在找死吧?”
名可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抿了抿‘唇’:“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其实你可以把你的刺儿收起来,等你收起来了,你会发现有时候多说几句话,只要笑一笑,心情就会好了,何必这样?”
北冥连城有点发怔,可在瞬间又冷哼了起来:“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和你差点……”
他没有说下去,名可却笑了笑,一点不以为然:“那不是还差点吗?既然是差点,那就是没有做完,不过,我可以确定你现在脑袋瓜里想的不是那码事,所以,有什么可怕的?”
北冥连城眸光微闪,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可以笃定自己没有那种想法,不过,把话说得那么开,心里反倒轻松了。
其实,他也不想自己身上的刺伤到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却因为看到她就会想起那个男人,一想到他,心里就不好受。
名可却已经欢快地在发牌,完全没理会他的纠结,发到最后十张,她随手放在一边,看着他道:“这十张牌等最后走不下去的时候,对方再‘抽’一张,这样多一道坎,至少不会那么直白,是不是觉得更刺‘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