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州捕门控制三十几位铸剑师以邪法铸剑,以无辜百姓的鲜血祭剑。二十多年下来,足足二十多万百姓丧于其手,他们死的才是罪有应得!”
“什么?不可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吴成满脸恼火之色。平日里他是怂,但身为捕快的操守还是有的,更对自己的身份充满了自豪。
虽然他也知道,三法司内部各种问题存在,大家平日子贪点拿点也很正常,但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污蔑,这是裸的污蔑!
“沈庄主,你就算想为柳息脱罪,也不能将泼到陈捕头他们这些已故之人的身上,这是对襄州捕门的污蔑,是血口喷人!”
“我污蔑?哼,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嘴硬,装给谁看?”冷哼一声,沈康直接从空间中取出严捕头的信和案录,狠狠地扔在对方脸上“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严捕头查到的!”
“襄州这二十余年间,数百村庄被灭,共计二十余万无辜村民彻底销声匿迹。只是连严捕头都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会是整个襄州捕门!”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哆嗦着将手中的信和案录翻了翻,严捕头那丑的独具特色的字映入眼帘。很快,吴成的脸上就布满了震惊之色。
严捕头的这手破字是出了名了,他自然也是认识。按严捕头的调查,襄州这么些年来的确无故失踪了许多百姓,而且襄州捕门似乎也有异常。
可是即便看到了这些,吴成还是不甘心。若真是整个襄州捕门都不干净,那将会是多大的问题,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的职业生涯。
“沈庄主,这上面严捕头只是说襄州捕门有异常,你又如何知道是整个襄州捕门都有问题?”
“是柳息告诉我的!”抬起头,沈康静静的说道“柳息说他与十几位铸剑名师被控制在白岳山日夜铸剑,而控制他们的人就是襄州捕门!”
“更何况,数百村庄二十余万百姓无辜消失,这么些年下来竟无人察觉。除了襄州捕门之外,又有谁能遮掩的如此彻底!”
“这,这......”一句话让吴成心中的那点侥幸彻底崩碎,沈康说的不错,若真有数百村落无故消失,捕门不会丝毫都察觉不到。
可这二十年过去了,愣是一点风声都没漏,襄州捕门绝对有大问题。这可不是一小部分捕快,想遮掩就能完全遮掩的了的。想来还真有可能如沈康所言的那般,整个襄州捕门全部都有问题。
再联想到万剑山庄被监视,而后上面命令自己直接冲入万剑山庄抢人,再到后来有人趁自己等人牵制了万剑山庄高手的时机突然出手,将柳息迅速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