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和外星人还有小哥各自回了房间，顾南忽然站起来，老鱼道：“你要去哪里？”

顾南摁灭烟头，道：“我想出去走走。”

老鱼犹豫了一下，道：“你想救他？”

顾南道：“他就像曾经的我，或许，他会是另一个很好的守夜人。”

老鱼道：“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这次不但是对

付青龙堂，还很可能跟警方扯上关系，一旦行动失败，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顾南走了几步，道：“我知道，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救他。”

救他就等于救自己，这半句话顾南没有说出口，老鱼看着顾南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

顾南从旧仓库走出来，此时已经将近晚上10点，顾南点燃支烟，在仓库外面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顾南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顾南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苏小北。

苏小北调到专案组之后，就没在城南区活动，顾南虽然对她的行动了若指掌，却不能暴露。

顾南接起电话，道：“怎么，苏警官这么晚了还想起给我打电话？”

苏小北刚回到新租的房子，今天这一天的行动，让她大大的受挫，尤其是那那个女人冷冰冰的眼神，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

苏小北道：“顾律师，你是不是觉得我并不适合

当警察？”

顾南笑道：“怎么？苏警官今天办事情不顺利？”

苏小北深吸口气，她看着窗外的夜色，第一次对自己选择警察这个职业而感到困惑，一直以来，她的人生都是一帆风顺，可突然有一天，有一个人跳出来指责他们警察无能，甚至冷血，苏小北的心里当然不会好受。

苏小北道：“的确很不顺利，只可惜你不在啊，不然还能请你过来喝杯酒。”

警方的事情必须严格保密，苏小北虽然很想跟顾南倒苦水，但她却更清楚她不能那样做。

顾南道：“你现在租的那间公寓里？”

苏小北道：“是啊，我今天就搬出来了，本来应该邀请你过来吃个饭也算是庆祝乔迁之喜的，不过今天实在是太忙了，饿到现在也没吃饭。”

顾南笑道：“我正好在这附近办事，想吃什么？”

苏小北一看时间，笑道：“这都快11点了，你

还在外面办什么事？顾律师，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泡别人的？”

顾南道：“我以前这么认真对待的，就只有律师事务所，苏警官以为律师事务所都不用管的吗？”

苏小北叹了口气，道：“顾律师说得这么诚恳，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客，算是答谢你帮我租到这么好又便宜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