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拿着一份签署好的合同来到顾南办公室，顾南正在埋头整理资料，这里名义上是律师事务所，不过他们几个都不参与接任务，只是在这挂着合伙人的闲职，他要跟苏小北碰头，所以必须每天来坐班。

老鱼把合同放在顾南办公桌上，道：“这是我们跟杨氏企业合作签署的合同，我们现在是杨氏企业的法律顾问。”

顾南放下手中的资料，道：“听说杨氏企业的杨总对你很感兴趣？”

上次顾南出去跟苏小北吃饭的时候，这个杨总就约了老鱼吃饭。

老鱼道：“生意场上，在所难免。”

顾南看着老鱼，道：“我们缺钱吗？”

老鱼摇头道：“不缺。”

顾南道：“既然我们不缺钱，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跟那种人合作？这合同我们可以不要。”

老鱼看着顾南，她发现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懂顾南了，有时候顾南给她的感觉像是远在天边一样遥不可

及，可有时候顾南给她的感觉又像是就在眼前…

老鱼收回视线，垂下头，道：“我们开门就是做生意的，到手的合同，没有要退回去的道理，而且这一单可以为事务所挣好几百万，从生意的角度上来说，我们没有必要推掉。”

顾南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直接撕掉，老鱼皱起眉头，道；“顾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