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谷傒像昌平君和昌文君般,都是王族身份,有起事来,只会站在嬴政的一边,难怪王翦看出嬴政有对付项少龙的心意了。
项少龙从容道:“管他有甚么布置,只要四弟可保着假的项少龙能从雍都溜走,其他一切我们都有应付的能力。”
乌果笑道:“那却是要翦爷好好照顾小子脆弱的小命。”
王翦看着乌果瞪目舌结时,纪嫣然迅快地用她悦耳的声音解释了一遍。
王翦苦笑道:“若给人看破,三哥岂非犯了欺君之罪吗?”
滕翼苦笑道:“这个险是不能不冒的,若四弟看过乌果的扮相,必然信心倍增。”
纪嫣然笑道:“何况你三哥还会装病,那就是更易掩饰。”
王翦道:“那最好在中途才调包,就更万无一失!”
项少龙欣然道:“有四弟之助,我们更是信心十足,四弟也不宜久留了。”
双方研究了如何保持紧密联系的方法后,王翦悄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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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往去肖月潭,后者正坐在铜镜前把自己扮成个老头儿,遂把王翦的情况向他报上。
肖月潭点头道:“只看他的气度相貌,便知此人着重义气,不畏强权。有他暗中出力,我们逃走的成算将以倍数增加。”
旋又奇道:“你不用上早朝吗?”
项少龙道:“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麻烦老哥给我涂点甚么,好让我看来似是病了的样子。”
肖月潭哑然失笑道:“少龙太低估嬴政了。若闻知你病倒,派个御医来表面为你治病,实则却是查探你有没有弄虚作假时,少龙就要无所遁形。”
项少龙大吃一惊道:“那怎办才好!”
肖月潭瞧瞧天色,道:“幸好尚有一点时间,因为嬴政怎都要早朝后,才能命御医来此,我立即去弄一些草药回来,服后包你的脉搏不妥,却不用伤身,如此就可愚弄嬴政,教他不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