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承认

宋铭泽后脊椎都被摔的发麻,他双手撑着地刚想站起来,房门口突然扑过来一道纤细的身影,将他重新按回了地上。

“咔嚓。”他仿佛听到自己尾椎骨断裂的声音。

“老宋........呜呜呜.........你可要给我做主。”吕殊趴在宋铭泽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完全没看到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白了一下。

“阿姝,你、你先起来。”宋铭泽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一只手推了推胸前的女人。

吕殊仿佛这才意识到宋铭泽还躺着地上,她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手忙脚乱的将人扶起来,“老宋,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宋铭泽缓了一口气,右手轻轻按了按尾椎骨,疼的“嘶”了一声,听着耳边传来心上人的哭泣声,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轻声安慰,“我没事,不要哭。”

“扶我去床上坐。”

吕殊怯怯的看了一眼挡在中间的两个高大青年,十足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她咬了咬唇,扶着宋铭泽绕过他们坐到了床上。

“峄城,这是怎么回事?”宋铭泽的目光在林景淮身上一掠而过,落在那些没有影子的人上,“他们又是谁?”

其实他是想问他们是什么东西的,可那话在嘴里憋了半天还是稍稍拐了个弯。

总觉得只要自己不戳破就能按照自己想要的趋势走下去。

但显然这屋子里除了吕殊,没人和他同一个想法。

“您不知道吗?”陈峄城低头看着已经不怎么年轻的父亲,语气嘲讽。

“我又不认识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是谁。”宋铭泽不悦的皱了皱眉,对儿子的阴阳怪气很是不满。

“他们是来送新娘子送亲队伍。”

“这个时候?”陈峄城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夜幕上挂着几颗疏朗的星子,明显是深夜。

吕殊脸色一白,心脏剧烈的跳动,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陈峄城,那双会说话的眸子似乎在乞求他不要说下去,陈峄城冷笑一声,“冥婚不是这个时候来,还能青天白日的来吗?”

宋铭泽愈发困惑,“冥婚?”

陈峄城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发现他的惊讶不似作伪,心中有块地方一轻,但他却并不想就这么揭过此事,更不想这么放过吕殊,十年了,他已经忍够了,“您给我定下的那位新娘早在十几天前就死了,您不知道吗?”

“这怎么可能?!”宋铭泽惊呼一声,满脸的不可置信,可看着儿子一脸的讥讽和其余人的鄙视,他仿佛被人打了一个闷棍,又像是泼了一盆冷水,“怎么回事?”

他看向身旁的娇妻。

这事是她一手操办的,是她说那姑娘秀外慧中学识渊博家世清白,是个难得的好姑娘,配峄城正好他才答应的。

可对方怎么会是个死人?

这事吕殊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