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兰见她那害怕的样子，不由得皱眉，低骂了一声：“没出息，还不快起来。”

季灵双闻言不敢怠慢，赶忙忍着眼泪麻溜的爬起身来。

只是这时的她却是不敢再坐，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虽然季灵双也学了武功，但是她却是对王素兰有着由衷的敬畏和惧怕，在她面前乖巧得跟个小猫儿似的。

“说吧，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素兰也不喊她坐下，淡淡的开口问。

她的声音因为说了一天的话而带着几分沙哑，加上她又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所以让季灵双心中极为害怕，老老实实的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素兰闻言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皱眉沉思着。

“可还记得慕染柒当时的神色？”王素兰又问。

“神色倒是没有什么不对的，挽着我的手对我很亲近，提起您的时候也满是感激和欢喜，娘，您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啊？”季灵双又问。

“不好说。”王素兰轻声道。

自从季灵双说慕染柒改变之后，因为慕染柒受伤的事儿，她就没有时间和慕染柒相处，好不容易伤好了吧，她准备找机会和慕染柒相处了，又因为慕染柒及笄礼的事儿要忙活。

而后来慕染柒更是直接去了大将军府小住，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所以她没有和慕染柒相处，也就没法直接判断慕染柒现在对她们母女的态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就从季灵双的描述来看，慕染柒分明是为了维护季灵双才说出那样的话，甚至说了她对小言有恩的事情，极为维护她们母女的声誉。

单从这一点来看，慕染柒没有变，还和之前一样，对她们母女极为在意。

但若事实不是这样的呢？

若是慕染柒察觉到了那次在尚书府的事情是灵双做的，心里对她们母女早就已经恨之入骨，一切都是演戏，那么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那她的行为就不是在维护，而是在捧杀。

她要将她们捧得高高的，然后留有后手对付她们，让她们彻底的掉入她挖好的坑中，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