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慕禹舒也回到了书房之中。
张炳权跟在他的身边,犹豫了一下,道:“老爷,方才您和老夫人在屋中说话的时候,小姐躲在窗户外偷听。”
“染柒?她都听到了?”慕禹舒皱眉问。
“虽没有全部,但是后面的话应该听了大半。”张炳权道。
前面慕禹舒和慕老夫人说的那都是闲聊,后面的才是重点,也就是说,慕染柒几乎将重要的事儿都给听去了。
慕禹舒蹙了蹙眉,旋即又松开,嘴角挂上一抹无奈的笑意:“这丫头,如今行事倒是越发的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了,连我和老夫人的墙根也敢听,再给她个胆子,怕是连这天她都敢捅出一个窟窿来。”
慕禹舒虽然看似责备,但是话语间的宠溺却也是展露无疑的。
“老爷,您今日的态度,加上后来的对话,恐怕会让小姐有所误会,是不是该和小姐说一声?”张炳权问。
“是该说一声,只是不能明着说。这么多年下来,我不曾管过府里的内务,而母亲她年事已高,也没有多问,许多事情都是倚重的王素兰,这府中她也不知渗透了多少,还是保险一些的好。”慕禹舒道。
今日他的态度肯定伤着小丫头了,这会儿指不定躲在屋里伤心呢,那可是他的宝贝,容不得半点差池,如今她既成熟了,也通透,他想个法子透露过去的消息,她定然也是能够明白的。
“老爷说得是,只是要用什么法子呢?”张炳权问。
“你来……”慕禹舒对着张炳权招手。
等张炳权靠近他了,他才凑到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了自己法子。
张炳权闻言道:“这样可行吗?小姐她可从不曾接触过这些,能懂吗?”
慕禹舒的神色晦暗,轻叹道:“不要小瞧了她,如今的染柒,早已不是我们所熟知的染柒了,她所懂得的,远远超出了咱们的想象,我相信,她定然是能够明白的。”
“是,既然老爷如此说,那属下这就去办。”张炳权忙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