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了白承泽这话后,就愣住了,他跟了白承泽多年,还没听过白承泽说这种示弱的话。
“快去,”白承泽一眼这个侍卫道:“你在想什么?”
侍卫一边去桌那里拿纸笔,一边道:“属下就是憋气。。”
白承泽轻轻摸着灰鸽的羽毛,这事之后,他不一定还能保住江南官场的这些人了,上官勇这个武夫,跟文官玩杀伐无情这一套,江南官场到了最后能活下几个人来?不过现在想想,死了这些官吏,让他有机会把上官勇彻底解决掉,这样算起来,他反而得到了更大的好处。上官勇一死,他与白承允要争的就是卫的主将之位归于何人,想到这里,白承泽的笑容带上了些愉悦的意味来了,白承允在军中的势力就是一块短板,如何与他相争?
侍卫写好了纸条,双手捧着,送到了白承泽的面前让白承泽过目。
“扎起来吧,“白承泽把灰鸽扔给了这个侍卫。
这天夜里,一只灰鸽从林家大宅的院墙里飞出,没有引起院墙外卫们的注意。
符乡的乡勇被卫杀了吊尸示众之后,符乡这里是听不见什么兵戈之声了,然而随着卫对水匪山寨巢穴的清剿,江南这会儿到处都燃着烽烟,喊杀搏命之声日夜不息。
等乔林见过周宜在江南的六位旧部,赶回上官勇的军中之时,水匪们在陆地的据点,已经大半都被卫强蛮地攻下。
“烧了,”上官勇骑马立于一座水匪依山而建的寨子前,大声下令道。
大火不会儿就从寨子里烧了起来,浓烟呛得外面的卫们,也咳嗽不止。
“这应该叫土匪吧?”有将官咳了几声之后,在一旁说笑道:“这里没有水,他们还叫什么水匪呢?”
“管他是水是土,反正是贼人就对了,”有人笑着应和道。
上官勇扭头乔林,道:“乔先生路上辛苦了。”
乔林这会儿听到了寨子里有凄厉地惨叫声传了出来,“里面还有活人?”乔林忙就问上官勇道。
“有些水匪带着家人不肯出来,”上官勇说:“想死在一起,我成全他们。”
乔林摇了摇头,人为贼之后,后代便是贼子贼孙,听着寨中传出的孩童啼哭之声,这声音让人不忍去听,可是这会儿谁也救不了这些人。“我见了华将军几个人,他们已经带着自己所辖的水军往将军这里来了,”乔林跟上官勇道:“只是我打听到,江南水师总督房春城对此事不是太热衷。”
“我们抢了他的活计,”上官勇道:“他不高兴也在情理之中。”
乔林了左右,道:“五少爷有消息吗?”
上官勇摇了摇头,袁威一行人一路往下流寻找,只是到了今天,还是没有安元志的消息传回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乔林皱了皱眉,然后跟上官勇道:“他们没找到五少爷的尸体,五少爷就有可能还活着。”
“但愿吧,”上官勇叹气道。
半个时辰之后,这座寨子在大火中坍塌,连同里面坚守不出的水匪及其家人们一起,最终成了一堆灰烬。
十日之后,水匪们在陆地的据点都被打掉之后,中断了在陆地上的活动,一起转到了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