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姐的意思,是这诗非你不可,”汤丽萍在车后拿着电吹风吹头发,听到这话,就探头笑着发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
“这是封建糟粕,我坚决反对,”陈太忠摇摇头,心说开什么玩笑,十四行诗这些西方玩意儿,我真的不熟。
“随便念四句吧,”难得地,伊丽莎白发话了,“做中国诗,我喜欢中国的文字意境……肯尼迪小姐也喜欢。”
“那……我做了啊,”陈太忠看一看众美期待的目光,终于一横心。
没人发话,诸多女人都只是笑着点点头,对他信心很足的样子。
“真的做了啊,”陈区长的眼睛左右扫视,似乎是希望别人拦着自己。
“算了,你不用做了,”凯瑟琳笑着发话,“看着你的眼神,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笑话,我作诗,还要什么阴谋,”陈太忠把啤酒啪地往桌上一顿,“真是伤自尊,你们听好了,这诗第一句……寒雨连江夜入吴。”
“哈,”马小雅本来是大半个身子偎在角落,整个人也有点似睡非睡的样子,听到这一句,登时就笑出了声,“太忠,这么赤luo裸地剽窃,你当自己穿越了?”
马总玩的圈子,跟文化沾边,知道穿越是最近文化圈一大热点,还有搬上银屏的可能——其实港版的《寻秦记》已经出来了。
而穿越之后,剽窃名家作品,更是成名捷径,就像项少龙剽窃李白一样。
“第二句,拼命陪客楚山孤,”陈太忠不理会她的耻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平明送客楚山孤吧?”几个女人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暗暗嘀咕,但是董飞燕文化不高,觉得自己熟悉这首诗,就要点出来,“怎么能是‘陪客’呢?”
“你听着就行了,”陈太忠白她一眼,接着又念下面两句,“北崇亲友如相问,一门心思在玉壶。”
“一门心思在玉壶……哈,”张馨咀嚼两句,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的文学造诣是相当高的,古典文学接触了不少,“太忠你这真的是,过分。”
“太忠你真的太流氓了,”马小雅反应要慢一点,但是回过味来之后,也顾不得睡觉了,捂着肚子就笑了起来,“玉壶……真的太偷换概念了。”
“很好笑吗?”凯瑟琳听得抓耳挠腮,实在有点着急,“玉壶……玉做的茶壶很好笑?”
“子是个梨形,倒过来可不就是个壶?”马小雅恨其不争,恶狠狠地还击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