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省长的工作是很忙的。不过总觉得似乎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再一想就明白了,“哦。张省长这是给何司长线别呢,是吧?”
何司长明天一大早的飞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唐主任听他猜出了缘故,禁不住低声讪讪地一笑,“嗯,这两个因素都有,既欢迎陈主任。也是给部里领导线别。”
“那算了吧,我怎么敢抢何司长的风头?”陈太忠笑着摇一摇头,既然他已经不是酒会上的主宾了。那参加不参加这个酒会都不是很重要了。正好老韦还央着他帮忙出头呢。“有个朋友老爹六十大寿,不去不行啊。”
忠有点好奇,“这跟你的身份不符啊。”
“切,也是巧合,巾明河笑着摇一下头,反正还有人没来。少不得就低声翻”川匀,敢情他是前一阵帮了一个老板的忙。那老板要送他钱,他却是碍着中间人的面子,不合适要。
老板知道他大能,有心拉拢,于是就拽着他参与赌局。撂下一百万。“反正瞎玩嘛,赢了的话你还我本钱,输了”那就输了。”
韦明河毕竟是年轻爱玩,又是一个人在青江,闲着也是无聊,所以就玩上了,谁想第一次就将那一百万输了一个精光,自己还贴进去一百六十多万。
而且,别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个处长,锦阳做为青江的省会城市,要说有一万个处长。那是夸张,但怎么也得有几千个不是?所以也没人太把他当回事。
当然,没人拿他当回事,也没人的罪他,处长不处长的无所谓,关键是他有钱折腾,那就不能小看。但是这“不小看”对韦明河来说,就算比较不恭敬了。
所以在牌局终了之际,有人“善意地”提醒他,韦处长你玩得太猛了。手又背,以后匀匀地玩,拿什么生气。咱也不能拿钱生气不是?
这一下,韦明河可就不服气了,你算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少不得回头又参与两次,偏偏要显出自己的豪气。若不是手气尚可,恐怕只会输得更惨。
最近几次,他就比较收敛了,因为他看出来了,大家底气不一样,有人玩得太谨慎,六个人玩,有人明了牌之后,有一小对在手都不敢跟。而他有个k在手,就敢跟那么一两把一一能大过k的,就是四个a了。不小了啊。
几句话的工夫,那小罗就到了。却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相貌也算将就。于是赌局正式开始,韦明河将陈太忠推到场上,自己却坐在他身后看。
陈太忠也玩过扎金花,甚至还废过一个叫“老六”的家伙的一只手。不过那次他是有心给对方难看。才那般行事,这次却是不需要了。
他的玩法,跟许纯良的类似。也是每把必暗,暗够三圈之后,才抬手看牌,牌好就跟,牌不好就直接飞掉,底气很足但是玩得也算保守。
可是,他的手气还不错。一个小时下来。居然赢了有四十多万,一旁的小罗也玩得很猛,只是运气太背,输了差不多六十万了,恼火得不住抽烟。
小罗抽的是细长的女士烟,烟瘾还挺大的样子,陈太忠对着一圈烟枪,心里真的有点腻歪,谁想他还没火呢,那小罗已经开口了,“我说韦处长,你这朋友玩牌,跟你风格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