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别,又怎么能显得出相聚的可贵?”陈太忠笑着抬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头,“我从皮埃尔大婶那儿抢你的时候。你还满不乐意呢……好了。收拾一下带你出去玩。”
在他的认识中,女人们要出去逛街游玩地时候。总是要左打扮右梳理半天,虽然一开始他很不能接受。但是他的女人个个如此。他倒也习以为常了。
“我早打扮好了啊,”伊丽莎白站起了身,颀长纤细地身影在他面前打个转,愕然地问了,“哪里还有什么不好吗?”
“哦,没有了,”陈太忠扬扬眉毛心说这女人的心思还真的是难捉摸,明明悲恸得那么厉害,还偏偏有心情打扮。
下一刻,伊丽莎白伸手环住了他地腰。将下巴轻轻放在了他的肩头。喃喃地话了。像是说给他听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要把最美的印象留给你,让你终生不能忘记。”
终生吗?那个难度有点高哎,陈太忠心说哥们儿再次飞升的话。怎么还不活个十来八万年的。终生记着这次邂逅倒是不难,可念念不忘就不那么容易做得到了。
不过。这终是他这一世听到的最动人地表白了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伸手搂着她地腰股。两人黏糊在一起。走出了房间。
这可是陈太忠地又一次重大突破。而且他的手包也到了他自己的手上。伊丽莎白也非常明白这一点,不管旁人惊讶地眼光,曼妙高挑的身子就像磁石一般,紧紧地粘在他地身侧。
这是真正的依恋吗?陈太忠不得而知,他总觉得。伊丽莎白的态度转变得实在有点快。或者……她更像是钟韵秋那样。迷恋于物质、沉醉在权力中了?
大概她也解释不通这种现象吧?陈太忠笑着微微摇一下头。他已经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了。假作真来真亦假。这世界上很多东西。实在没必要去探个究竟,尤其是人心,是最难猜测也最难把握的。
总之,这次意外地体验还算精彩,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介意别人的目光,既然她表示出了情意,这点风险他当然也担得起。
他俩走出来的时候。南宫毛毛正好刚从车上下来。正跟几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大厅里走。见到他俩这模样,登时就是一愣:这就是传说中的胯下称臣了吧?
“你这什么表情啊?”陈太忠笑着指指他,“对了南宫,明天我们主管市长要来北京呢。有时间没有,给捧个场?”
“明天可是周末了……”南宫毛毛下意识地皱皱眉头。旋即展颜一笑。“好了,太忠你地事儿。我能不管吗?没问题。交给我了……你要想请孙姐,那得自己去了。”
“不请他们。这些神请不起,”陈太忠笑着摇摇头。那孙姐也好,是邵国立、邹珏也罢,个顶个都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到时候给小树市长一个不冷不热地脸,还不如不来呢。
倒是南宫毛毛这些人,吃地就是这碗饭,虽然也挺傲慢,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也放得下身段。而且口舌还都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