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骗人,”梳了马尾巴地牛小芳当场就戳穿她了,“再像也像不到这种程度,摆明是不想告诉我们,嫉妒死我了。”
那给陈太忠起外号的梅姐倒是有几分见识,“这一定是国外最新的科技,秦科。你说实话。是不是芬迪帅哥送给你的?”
“国外也没有,真的。”蒙勤勤笑得很开心,“就是凑巧了,真的。”
结果,不多时半个中行地女孩子都知道,秦科长弄了这么一个好玩的东西来,于是,行长的女儿也知道了。
行长的女儿紫雨涵比蒙勤勤大两岁,样貌普通腋侧还有隐疾,却是偏爱打扮,她是知道蒙勤勤的身份的,平日里跟秦科长也有往来,一听说有这种东西,就猜到是有人巴结省委书记的女儿了。
她过来看看,越看越喜欢,逮个没人的时候,悄悄拽住蒙勤勤,“秦科,我知道你还有,帮个忙啦,我从来不求你的……”
“你要帮了她,估计你们那个保护罩,卖就没有问题了,”这是蒙勤勤的总结,“送人礼物,投其所好最重要了。”
“我宁可卖不了那个保护罩,也不给她做,”陈太忠虽然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气势倒是很足,眼睛一瞪,“说是给你地就是给你的,别人我才不希的帮忙。”
“不好吧?”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蒙勤勤心里有点甜不滋滋的,可是看见荆紫菱,又有点酸不溜丢,“万一她从别的途径……”
“哼,”陈太忠冷哼一声,才待说什么,门口有人敲门,段天涯陪着一个中年男人出现了。
与陈太忠的悠哉悠哉相比,省纪检委办公室主任卓天地却是坐卧不安,秘书长杨海辉说了,要他查出参与殴打陈太忠的人来。
时间紧迫,是的,只有一天时间,“这是我向蔡书记立了军令状的,我只给你十二个小时。”
在事当晚,任长锁从省人民医院离开之后,就被控制了起来,这几天一直在接受调查,但是任主任态度极其恶劣,拒不配合调查工作,不但矢口否认自己殴打或者唆使人殴打了陈太忠,还倒打一耙说,那些伤口没准就是陈某人自己整出来的。
“没准这伤口早就存在了呢,陈太忠地气焰。在凤凰不可一世,凤凰的警察也都很怕他,我认为他很有自伤的嫌疑,或者指使警察们将他打伤,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话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不过省纪检委的人眼皮子驳杂无比,再离谱的事情也见识过,伪装自杀要挟纪检委放人地都有。还不少呢。
“可是,录像为什么不见了?”这是个比较致命的疑点,任主任对这个问题也是瞠目结舌,“这关我什么事儿?我又不是机房的。”
头疼啊。卓天地觉得事情挺难办地,接了任务之后,他就给任长锁“上了措施”,可是任主任满不在乎,“措施给别人上多了,我会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