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我当然有,”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抬眼看她一下。“不过,我会付出很大代价的,这不是正考虑怎么才能减小点代价么?”
“我也会付出很大代价的,只要你能治好她,”唐亦萱轻笑一声,看着他的眼中,多了一点什么东西,“不过,我不想等很长时间。”
陈太忠再次讶然抬头,他隐约觉得,她在暗示着什么,不过转念想想,又把心里那份若有若无的冲动丢在了脑后,“看你这眼睛……你刚才就喝酒了?”
“嗯,”唐亦萱重重地连点几下头,胸前的那两团高耸,也不住地起伏跳动着,陈太忠这才现一个事实,她胸前有两个上下晃动地玉米粒大小的凸起,呃,这是……没带胸罩?
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前,唐亦萱的脸微微一红,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扯扯衣领,轻咳一声,“咳,你说吧,今天找我来,因为什么事?”
“啧,是这么回事,有点事情,我拿不定主意,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气氛既然挺和谐地,陈太忠没再躲避这个问题,开始讲述最近的情况。
唐亦萱本来是小口地啜着啤酒,听说他居然帮秦小方出头,硬扛了假日酒店的老总一道,禁不住掩口轻笑,“呵呵,你一定很后悔吧?”
陈太忠顿时有点讪讪的感觉,不过,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倒是不好意思计较了,咳了一声,继续讲述他对家投资的担心。
“这个,你不用有太多的担心,”听他讲完,唐亦萱沉吟良久,染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大理石面的茶几上无意识地轻叩着,好一阵才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一样,两者根本就不同,假日酒店那本来就是国有企业,家投资的是纯粹地新项目,怎么能混为一谈?”
这指甲油……真的很像小姐啊,陈太忠撇撇嘴,“我当然知道这个,可是市里打算出土地,想跟他们合资呢,这会不会……”
“谈不拢可以不谈嘛,这又不是什么要紧事,现在家占主动呢,”唐亦萱很冷静地分析,“而且,你知道假日酒店的老总,犯的最致命的错误是什么吗?”
“他太迷信合同了,”她冷笑一声,自问自答,“哼,要是他肯用巴结党项荣的力气来巴结章尧东,也不至于惨到眼下这种地步,一两千万地国有资产流失……切,多大点事儿啊?”
“家就不同了,他们在海外没根没底还能展壮大到眼下这一步,类似的错误,他们怎么可能犯?只要交好当权的,呵呵,没准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这倒是,”陈太忠点点头,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只是,他很悲哀地现,官场混得越久,自己遇到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越多,比如像这次家的投资,他是说足了坏话,到最后,却是坚定了家在凤凰市投资的信心。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但是,它实实在在地生了,他不得不承认,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情商这玩意儿,也不是一天就能提高的。
原本,他是一个极其自信地人,但一次次的经验教训告诉他,很多相关的判断,相信一些所谓的行家或许会更好一点——行行出状元嘛,哥们儿又不是全能型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