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去叫人,”冯妈妈应着声又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几个丫鬟婆子跟着冯妈妈进了屋,随后一个大夫跟着一个婆子也赶了来。
“你还要救她?”看见大夫进屋后,站在屋外的严冬尽忍不住了,问莫良缘道:“你真的要救她?”
莫良缘拉着严冬尽往院子里走,离屋子又远了些后,莫良缘才小声道:“她还有话没说。”
“什么话?”严冬尽说:“叶纵一定在关外,这个不用她告诉我们。”
“我爹多一个儿子或者女儿,这不是坏事啊,”莫良缘道:“那些人安排晴女这一出,是为了什么?混淆我们家的血脉?可这孩子是庶出,不继承家业啊。”
严冬尽锁着眉头,他想的显然跟莫良缘想的不是一回事,“所以他们还想着杀了大哥,让这小子继续家业?”
“那要是个女孩儿呢?”莫良缘问。
严冬尽的脸显出了怒气来,“他们连你也要杀?”
莫良缘有些呆愣地道:“他们要杀我做什么?”
“你和大哥都死了,那女孩儿再招个女婿,这家不是她的了?”严冬尽说:“我有说错吗?”
莫良缘看着严冬尽,过了半天才说:“那汗王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混淆我们家的血脉?他是没事干了吗?”
血脉很重要,可跟江山起来,铁木塔汗王会这么在乎他们辽东莫氏的血脉吗?
严冬尽说:“他控制这个女孩儿,近而得到辽东?”
“好了好了,”莫良缘摇头道:“你不要再往下想了,一个戏本子已经被你想出来了。”
严冬尽有些恼了,“那你说,铁木塔那王八蛋想干什么,妈的,该不会我们还是想错了,晴女肚子里的小孩是铁木塔的?”
这戏本子已经变得更加离了,莫良缘想想好笑,便笑了起来,看着严冬尽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严冬尽不说话了,再说下去,莫良缘会更加笑话他的样子。
笑过之后,莫良缘又轻叹了一口气,小声道:“我爹毒了,谁给他下的毒?不会是那个假叶纵,我爹不会让他伺候自己吃喝的。”
严冬尽静了片刻后,才咬牙道:“是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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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尽停下了脚步,扭头看晴女。
冯妈妈一声没吭,腿一软,人跌坐在了地,脑子里一个念头,怎会有这等事?!
严冬尽走回到了床前,跟坐地的冯妈妈道:“冯氏你退下。”
冯妈妈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叶纵在哪里?”严冬尽问晴女。
晴女用手护着自己的肚子,、说了句:“你们先放我出府。”
严冬尽说:“放你走?好让你去见孩子他爹?”
晴女身体抖若筛糠。
“叶纵在蛮夷的手,”严冬尽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关外的大漠那么大,你怎么他在……”
房门“吱哑”一声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晴女的话,莫良缘坐屋门外走了进来。
严冬尽皱眉道:“你过来做什么?”他能处理的事,何苦要莫良缘沾手?
莫良缘一步步走到床前,没等她站下来,晴女从床一滚,滚到了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求您可怜可怜我,”晴女冲莫良缘哭道。
莫良缘往后退了一步,没让晴女抱到自己的腿。
“小姐,”晴女手扎开着,仰头看着莫良缘,一脸的泪水,“小姐,求您放了我吧,看在以前我尽心伺候大将军的份,求您……”
“她肚里的孩子是谁的?”莫良缘问严冬尽。
严冬尽道:“反正不是叔父的。”
“那她想?”
“她说只要我们放她出府,她告诉我们叶纵在哪里,”严冬尽冷道:“这女人想逃了。”
“想逃?”莫良缘低头看晴女。
晴女很憔悴,身还都是已经干了的血迹,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全身染血,这模样看着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