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缘的武艺能有多高,宋副将不知道,他家将军是肯定没办法马杀敌的,李袗更不用提,那小孩儿到时候不给他们找麻烦不错了,五十个精骑兵,加禁卫十人,能打的是六十人,他们怎么闯鸣啸关?
宋野这会儿还没看见鸣啸关长什么模样,只是坐着想想,宋副将头皮发麻了。
“你什么也不要想,”云墨看着宋野道:“先把要做的事做好。”
宋野点头,道:“将军放心,我会快去快回的。”
云墨拍一下宋野的肩膀。
这天夜色深沉之后,宋野进了五个精骑兵出了小城,往他们来时的路跑去。
莫良缘和云墨在小城里等了宋野两日,莫良缘带着李袗一直在落脚的客栈里待着,而云墨白日里去街市卖货进货,俨然真是一个行商之人了。
宋野在第三日的夜里回来,跟云墨说任务完成。
“那人租住了一个小院,”到了莫良缘的跟前后,宋野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院里一共住了十五个人,未将盯了一天,确定是十五个人,没有遗漏的人后才动了手,未将没敢留活口。”
“这是那人带在身的令牌,”宋野又将那天莫良缘和云墨看的令牌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往到桌案,道:“其他人的身,小院的屋里屋外,末将都搜过了,没有再发现第二块令牌。”
莫良缘将令牌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下,跟云墨说:“这是大将军府的令牌没错。”
云墨接过令牌,也仔细看了看,小声道:“这令牌我记得只能由大将军发的,你哥都没权力发这令牌。”
“我哥的令牌这个要小一圈,”莫良缘说:“而且令字的字体也不一样。”
云墨将令牌往桌案“啪”的一放,道:“这人还能拿到令牌,这人只能是大将军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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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看着很是寻常的商旅在辽东一座寻常的小城里停下来歇脚,东家带着镖师在小城里逛了逛,买出了一些香料,顺带进了一些来自关外的皮货。跟着东家和镖师身后不远处的人,没看出这些人的不对来。
等东家带着镖师们进了酒馆,不多时后,几个衣着普通的汉子也进了酒馆,选了与东家这一桌相邻的空桌坐下。
宋野看一眼这几个汉子。
几个汉子知道这镖头,不动声色地任由宋野打量,其一人还招手喊伙计。
云墨抿了一口酒,将酒杯重重地一放。
宋野似是不觉旁桌这几人有问题一般的,将目光收回,开口跟云墨说话道:“东家这是不高兴?”
“生意难做啊,”云墨感叹了一句。
宋野笑道:“东家,我虽不懂生意,要是我也跟过不少商队,光东家方才进的那些皮货,回去后定能卖个好价钱。”
“借你吉言,”云墨的兴致看着仍是不高,道:“街走一圈,还是能听见要开战的事,早知这样,我不带夫人和我那小舅子过来了。”
宋野听了云墨这话,重重地叹一口气,道:“这不是京城也要打仗吗?要不然东家也不必将夫人带着。”
“她跟我行这一路,”云墨苦笑一声,小声道:“归家后,不知道要受家老人多少数落呢。”
男主外,女主内,女人该在家相夫教子,伺候长辈,轻易不出家门,哪有跟着丈夫出门做生意的?
云墨这一说,宋野看着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的模样,低头喝了一口闷酒。
旁桌的几个汉子彼此互看一眼,听这东家这么一说,这个商队的不合常理之处能说得通了,怕京城战火,所以这个生意人将媳妇和年幼的小舅子带着一起远行了。
云墨和宋野,还有另一桌的“镖师”们一顿饭没吃完,几个大汉先走了,小气巴拉的,没给伙计赏钱,气得小伙计嘴巴噘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