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尽拉着莫良缘的手死活不松,见莫良缘要跟自己翻脸的模样,严小将军低低地叫声:“良缘。”声调挑,再加这位这会儿声音有些沙,听着有些委屈,还带着不少诱惑的意味。
一个尝过情爱滋味的正常人,忙起来的时候想不到这一茬,可这念想一旦起来了,是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的。
“你受了伤,”严冬尽挺委屈,一边拉着莫良缘的手动,一边还嘟囔:“大哥又来了,他不让我跟你亲近。”
再对着严冬尽会心软,会心有愧,莫良缘这时也想甩严冬尽巴掌了,“这是在宫里!”太后娘娘咬牙切齿地冲严冬尽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严冬尽半眯着眼,“可这会儿我俩儿,我听着呢。”
“放开!”莫良缘小声喊。
“不放,”严冬尽耍无赖,小声喘息着跟莫良缘道:“这个时候放手,我要怎么办?”
“你怎么……”
“我这样了,”严冬尽很光棍,正舒服着,打死他也不会这个时候放手的。
莫良缘嘴喊着放手,脸也恼怒的神情,可要说放手不干,这位也没有,说到底,还是舍不得。
严冬尽翻了个身侧躺在了坐榻,嘴里喟叹一声。
莫良缘小声道:“现在能松手了吗?”
严冬尽头一扭,在莫良缘的手背亲了一下,小声喊:“良缘。”
声调还是扬,方才的委屈却是不见了,透着十成十的满足。
莫良缘还没说话,严冬尽从坐榻跳起来,干的第一件事是去开窗,一边还跟莫良缘说:“这会儿天冷风大,屋里的味道马没了。”
风从窗口灌进内屋里,莫良缘打了一个哆嗦,目光有些发呆地看着严冬尽,莫良缘说:“你不去换衣吗?”这人是怎么做到,穿着那么条裤子蹦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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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良缘叹口气,将手里的布片往坐榻一放,嘟囔了一句:“你不要算了。()”
“怎么算了?”严冬尽把月白色的布块拿在了手里,说:“你做好我穿,横竖我的尺寸你也知道了,你这布,”将布块撑开看了看,严小将军说:“这是不是小了点?”
莫良缘一脸震惊地看着严冬尽,她从来没想过,严冬尽竟也能这么没脸没皮的,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严冬尽却在这时叹气了,小声说:“可惜你现在伤着。”
这若是没前头那句话,莫良缘一定会认为,严冬尽是在她跟他说,可惜她伤着不能赶工,不然他可以早点将这内衫穿身了,不过现在,莫良缘突然伸手捏住了严冬尽的脸,声音很小,口气却有些凶恶地道:“可惜我伤着,不然你可以再让我看看,还是让再我试试你的尺寸?!”
这回换严冬尽一脸震惊地看着莫良缘了。
“怎么?”莫良缘说:“准你没脸没皮,我不行了?”
严冬尽很快回转了脸色,站起身挨着莫良缘坐下了,小声笑道:“没怎么,你说什么我都爱听,你接着说,我听着。”
“呸!”莫良缘唾了严冬尽一口,小声嗔道:“色胚。”
严冬尽看着莫良缘笑。
“刚才我说什么了?”莫良缘问。
严冬尽说:“嗯,说你心悦于我,没别的了。”
莫良缘从严冬尽手里抽走了布块。
“怕了?”严冬尽还要招莫良缘,说:“你方才那话让大哥听见了,他一定得训你。”
“且不说我不会当着大哥的面说你的尺寸,”莫良缘好整以暇地道:“算不小心让他听到了,我也是被你教坏了,大哥会训我不假,可他会揍你。”
严冬尽瞬间蔫了。
“布的针呢?”莫良缘这会儿发现她别在布块的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