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折二公子想骂吧,严冬尽也没说错,他们两个是不认识,可,河西折家的折烙,折二公子,天下间还有人不认识的?“不可能!”想到这里,折二公子冲严冬尽道:“小白脸你装什么蒜?你会不知道我是谁?”
严冬尽冷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我,”折二公子被严小将军拿话堵了,扭头折二公子看陈慎。
所以说您到底有什么用?
陈副将强忍着没叹气,小声跟自家二公子道:“他也没说错啊,人是辽东大将军府的不严少爷,他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二公子你呢?他又不靠大将军养活不是?”
严冬尽不知道折二公子不要紧,他知道莫少将军是谁行啊!
“您有话问吧,”陈副将给折烙出主意道:“咱们还得去接小小姐呢。”
折二公子看着陈副将说:“你是哪头儿的?”
陈副将不接折二公子这话茬,说:“要么末将来问?”
“你知道怎么问啊?”折二公子冲陈副将丢白眼,之后不等陈副将反应,折二公子冲严冬尽道:“莫小姐受伤了,在前面五里的客栈里,你去接她吧。”
陈副将恨不得双手捂一回脸,这叫会问话啊?这还不如让他来问啊!
严冬尽脸仍是没什么表情,道:“哪个莫小姐?”
“什么?”折二公子说:“你还能有几个莫小姐啊?”
严冬尽的第一个反应是莫良缘出事了?可又一想,莫良缘待在帝宫里,怎么可能受伤,还待在前面五里的客栈里?他的良缘若真是出了城,那一定是往辽东走啊。
“你怎么还愣着呢?”折二公子这会儿还急了,他这儿心里难受着呢,严冬尽这小白脸还一副我不知道莫小姐是谁的表情,这人怎么这么欠揍呢?
“出了什么事?”这一次,严小将军是看着陈副将问话了,折烙看起来跟传闻一样了,折二傻子,这个看着年岁大些的副将也许能将话说得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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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叫嚷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的儿了吓哭外,没得到半点回应。
“我要见莫桑……”
在女子在喊莫桑青这个名字的时候,有兵卒前狠狠一耳光打在了女子的脸,女子的脸瞬间肿起,再要强撑着说话,被兵卒强撑着几耳光打下来,女子能呼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严冬尽看一眼被兵卒押跪在地,除了哭,连开口说话都不敢的男孩儿,这哪是将军之子,这小孩已经被养废了,“何佐为的妻儿都在鸣啸关,”严冬尽看着女子道:“你是他的什么人?”
无媒无聘,被男人花钱养在家外的女子,妓子也好在一个不用一双玉臂千人枕,女子冲严冬尽摇一下头,方才叫骂声时的气势不在,只剩下哀求了。
“抓回去,”严冬尽跟兵卒们下令道:“我大哥若是愿意见你一面,求饶的话你说与他听去。”
跟着严冬尽过来的兵卒们看着没方才那么紧绷的模样了,何佐为死让他们发懵了,现在再将何佐为的儿子杀了?兵卒们都没想明白自家将军的死呢,如何下手杀自家将军的儿子?严冬尽这会儿愿意留这对母子一命,这等于也是饶了这些兵卒们了。
严冬尽当即立断将何佐为杀死,又拉拢李运,这会儿还要为了军心留着何佐为外室及其子一命,几番算计下来,严小将军这会儿只觉着心累,若按他的心意走,杀一场是,了了恩怨是,只是一回京,经了几番事,严冬尽也知道了,原先看似最痛快不过的快意恩仇,真要做起来却又是难事,世事哪能只求你一人痛快?
兵卒们绑了母子俩,往马鞍一扔。
侍卫这时回来,跟严冬尽小声禀道:“对面不说自己是谁,但属下听他们的口音,这些人是河西人。”
听了侍卫的话,严冬尽的眉头是一皱。
“属下听他们喊为首的二公子,”侍卫又道。
“河西折家的二公子叫什么来着?”严冬尽问。
侍卫摇头,说:“属下只知道他们的大公子单名一个烽字。”
折家也来京城了,严冬尽顿时更加烦躁起来,还嫌京城不够乱吗?
严小将军在这头儿心烦意躁,那头的折二公子也没严小将军好到哪边去,“严冬尽在对面,”折二公子跟陈副将说:“我这么见他去?”
陈慎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你不这样去,那二公子你要怎么去见严冬尽?
“我这么去?”折二公子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