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弃我残废了?”纪锴伸出大长腿,从桌下顶了顶某人不可描述的部位,“早上是谁被这只手伺候得叫都叫不出来的?”
黎未都瞬间炸裂,那副样子让纪锴笑了好久。
……
俄餐试吃继续中,今天纪锴又对黎未都有了新的认识。
坚持说红菜汤很难喝,却能吃得下那配着小马铃薯、整条都咸了吧唧的烟熏烤鱼?
那诡异的奇葩口感,在纪锴看来完全是战斗民族动用了彪悍属性才能下咽的东西,黎未都却吃得慢条斯理、毫无障碍。
于是,纪锴美滋滋喝两人份的红菜汤。而黎总包圆了他嫌弃万分的熏鱼土豆。
紧接着,炸鸡上来了。
“你就别动了。”黎总好心帮助残障人士。
“未都,你、你在干嘛?”
“帮你剥壳啊。”
“……”剥壳,话说剥壳是什么鬼?
“你还要吃炸鸡壳的啊?像我,从来只吃里面的肉。”黎总一脸认真,还补充一句,“炸鸡里面的肉很嫩的。”
不!话说炸鸡的精髓不就是脆酥酥、焦黄黄的那一层皮吗?谁吃炸鸡是冲着里面的肉来的啊!
等等,黎总你的意思是,你不吃皮,所以我可以吃你的炸鸡壳是吗?
纪锴突然更加清晰地展望到了将来的美好人生——
“来来来不要暴殄天物,你多吃点肉,酥皮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