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好一个长宁。
阿烟觉得男人身上的气质变得凌厉起来,随着他靠近后,她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身材颀长的男人,她得仰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道:“怎么了?”
男人的眸子眯了一下,压着唇角没说话。气氛怪异起来,让阿烟竟然觉得紧张。
她眼珠转了一下,忽地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对了,昨天安王拽我的时候被我下了蛊,王爷,我将解药给你,万一他那边蛊发作,怕是对我们南疆商队不好。”
两国之间关系交好,商队来京城做生意,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
若是安王蛊发作,肯定能查出来是南疆人下的,不管是她还是谁,结果都不是她想看见的。
“他罪有应得。”
大掌压住她正在掏东西的手,温度已经不像昨日那般烫人了。看来,他已经好了。
“这样真行吗?”阿烟还是担心,而且,她怕引火上他的身。
“有何不可?”男人唇角带着讥讽,“留他一条性命已经是开恩了。”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拉着小姑娘,还要欲行不轨之事,便是杀了他也无可厚非。
见秦王的脸上似上了冰霜般,阿烟心想,说不定齐誉和那个安王不对付俩人有过节,所以他才如此讨厌安王。
“那、那若是需要的话,你告诉我,或者让胡岩来告诉我,总之,别牵连到你就好。”
朝堂之事阿烟什么都不懂,但是这次宫宴齐誉被算计,阿烟想,他兴许步履维艰,并不是表面上这般风光霁月的贵公子。
说完见男人眸色沉沉的看着她,阿烟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脏东西吗?”
话音落下,阿烟忽地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长宁回来了,王爷,你、你在这好像不太好。”
具体哪里不好她说不上来,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谁料她说完这话,男人面色又冷了三分,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她,就像是深山里的野兽,目光充满了侵`略感。
“你怕让詹长宁看见?”
俩人离的有些近了,阿烟坐着他站着,她只到他腰间,视线落在他的腰带上,金线暗纹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