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妇人立刻跪地,哭喊着磕头,像是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胡大人皱眉道:“说话就说话,哭什么?”
谁也没想到当官的会来,为此围观的群众更多了,直接将这条街道堵上。
妇人被胡大人呵斥后不哭了,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最后还添了句:“大人,您可要给民妇做主啊!她一个南疆女子就是想害我啊!”
胡大人大声呵斥道:“害你做什么?谋财还是害命?起来说话。”
阿烟也上前来,学着大历的礼仪福了福身子,道:“大人,已经请大夫验过,香膏没问题,是大姐吃了东西过敏所致,至于南疆身份,民女不认为身为南疆人有什么错。现在大历在边关与南疆互通有无,两国关系交好,我又怎么会去破坏?再有,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妇人见官府来人了,顿时底气足,添油加醋道:“你说的好听,说不定背地里做什么勾当。”
这话说的着实不堪入耳,妇人嗓门大,赶车的胡岩听的一清二楚,顿时担忧的向车内看过去。
柳绿回府告知后三哥就叫他赶车过来,还派人叫来胡大人,足以可见三哥有多护短,因此听见妇人骂阿烟姑娘,胡岩觉得三哥定然不悦。
车里的男人不动如山,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胡岩转回视线,就听阿烟脆生生的道:“你说的纯属子虚乌有,不知你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意欲为何?难不成是想挑拨两国之间的关系?”
跟在齐誉身边久了,阿烟学会了不少,当即反击。
胡大人一个头两个大,赶紧呵斥那妇人道:“两国之间关系紧密,陛下还准许开市互通有无,你这么说难不成是不将陛下的话放在眼里?还是你对陛下的决定有异议?”
妇人吓白了脸,不等她说话,胡大人当即大手一挥,有官差上前将妇人抓走,那妇人连连喊冤,但胡大人置之不理。
“各位百姓们,南疆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看这位东家,她会害人吗?当然不会,而且南疆人和大历人没什么不一样,都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吃饭。这位东家的胭脂水粉,想必在场的人也有用过的,甚至小女都用过不少,从未出现问题,往后本官也不想再有如此冤案发生。”
连敲带打下来,众位百姓们安静下来各自散去,阿烟朝着胡大人道谢,胡大人笑眯眯:“本官说的都是实话,小女回去还说云香阁东西好,昨日看她还买了不少回来。”
阿烟为了表示感谢,当即要赠胭脂被胡大人拒绝,等胡大人走后阿烟着人打包不少东西,吩咐道:“给胡小姐送过去。”
多亏胡大人说话,要不然那人胡搅蛮缠还不知道多久能解决。门口人群散去,阿烟也瞧见不远处的马车了。柳绿凑过来小声道:“姑娘,是王府马车,王爷得到消息就立马赶来了,胡大人也是王爷叫过来的。”
身为秦王,齐誉不好出面,所以才叫胡大人来。他正在吩咐下属去调查什么事情,就听见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齐誉屏退众人,阿烟则是踩着矮凳迅速上了马车,还将车帘撂下。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