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主人聊了会儿天。”西蒙·桑切斯道,视线瞟了眼运输车上的快递箱,挑眉问:“是给楚怀星的?”
“楚怀星是谁?”闫鹏飞拧起眉头。
他心里的第一想法是,这是那个白色面具男的名字,可直觉又觉得不像。
闻言,西蒙·桑切斯先是一愣,旋即瞅着他笑了一声:“你不需要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闫鹏飞有些气闷,他讨厌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谜语人。
但西蒙·桑切斯无视了他的追问,绕过那辆大型运输车后,就径直地朝着自己诊所的方向走去。
这家伙……要不是霍夫森区就这么两个医生,每个都是稀有保护动物,真想把他扛起来揍一顿。
闫鹏飞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关注这个奇怪的医生。
旋即,他大步跨上门廊,拍了拍自己外套上的灰尘,又挺了挺肩膀,表情严肃地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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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尔街6号,西蒙·桑切斯一回到自己的诊所,便直奔二楼卧室。
进入相对安全的房间后,他关闭房门和窗帘,打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从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只手环和一个拇指大小的监听器。
他抬手插进汗湿的刘海,将凌乱的头发捋到脑后,轻轻地喘了口气,举起监听器放到唇边,口吻认真道:“危险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