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什梅尔本就已经难忍心底躁动,闻言就顺势解除了自己的定身术,进入被窝,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旁边,低声说道:“没能完成阿苏的指令,是依什梅尔失职,您可以随意地惩罚我。”
也许是这段时间类似的事情做得太多了,楚怀星听着他克制的嗓音,竟也来了感觉。
天晓得,他原本是想清心寡欲一晚的,毕竟明天就是冒险家协会的飞船返回这颗星球的日子,他需要早起给大批量的货物打包,那肯定是一次大工程。
谈对象后的生活真是堕落啊……他自我鄙弃了一句,尔后认命地翻过身去,揽住依什梅尔的脖子,手抚过后颈伸进他浓密的头发里,亲了亲他的嘴角道:“就一次,好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依什梅尔给予的回应是逐渐收紧的怀抱,愈发灼热的尾巴和急切深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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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清晨,楚怀星又一次来到了康斯尔街6号的诊所门口,按响了门铃。
约莫两分钟的等待后,他跟着头发乱蓬蓬的西蒙·桑切斯来到了二楼的会客室,在铺着毛毯的长沙发上落座。
他身前的茶几上依旧放着一只粗陶花瓶,里面拥挤地插着五颜六色的鲜花,有月季也有蔷薇,花朵数量多得像是要爆满出来。
刚坐下,西蒙·桑切斯就拿出一张薄薄的墨绿色卡片,动作懒散地将其丢在了茶几上,说:“你的身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