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允许我这么做,”依什梅尔的声音依旧冷淡沉着,“允许我的亲近,也允许我将尾巴圈在他身上。”
“你还将尾巴圈在他的身上?”梅布尔斯低声缓慢地重复着这句话,长袍宽大的衣袖无风自动,袖口下方,紫色的闪电劈啪作响。
“你可以攻击我。”依什梅尔垂眸扫了眼他的手,听见了后面开门的声音,“他会心疼我,并对你失望。”
凝聚在梅布尔斯手心的闪电瞬间消失了,他神色微愠,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过去,梅布尔斯一直觉得在新一代军团长中,依什梅尔是最省心、最可靠的那个,虽然性情过于冷漠独立了些,但他将第一军团治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或想法,也不需要长老会为他操心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对方那不听劝告、不为所动的脸孔是这样的面目可憎。
楚怀星走出盥洗室时已经做好了接下来一下午都要走高深深沉人设的准备,他抬眼平静地扫过气氛有些凝滞的两位,选择了无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旋即,他坐到沙发上,打开点单屏点起了午餐。
梅布尔斯收回对依什梅尔的无声注视,转而看向对面的黑发青年。
很快,他的目光重新柔和了起来,问:“陛下,我可以将您苏醒的消息告诉长老会吗?”
果然来了,这个问题。
楚怀星食指微不可见地一顿,多点了两份的烟熏尖嘴鱼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