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闻越走进,开口解释道:“宋叔,爷爷是老毛病了,旧疾复发,现在没什么大事了,医生嘱咐最好是静养一段时间。”

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闻越,宋正辉思绪半晌没能转过弯来,直勾勾盯着闻越那条大长腿,愣神半响才问道:“你……闻越?你的腿……”

“劳您挂念,腿已经好了。”

“好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宋正辉回头看向闻老先生,“闻叔,您可得保重身体,现在闻越的腿都好了,以后公司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您就好好修养,等着抱重孙吧!”

闻老先生兴致缺缺,没有说话。

宋正辉看到闻越的腿,心中的疑惑算是彻底被解答了。

“这两天我听到一个消息,闻越,你知道闻砚辞职的事吗?”

“我知道,闻砚和我提起过。”

“我之前还在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就提出离职了,原来是这样,可就算是你腿好了,能回公司上班了,闻砚也没必要非得辞职才行吧?”

疑问是对闻越说的。

闻越有多优秀,从前宋正辉略有耳闻,也知道闻家未来的接班人必定是闻越,但如今腿好了,就干过河拆桥这种事,未免也太不讲情面了些。

作为闻砚的岳父,宋正辉心中的天平不自觉地朝闻砚倾斜。

他下意识的将闻砚辞职的原因归根为闻越,否则好好的,闻砚为什么要辞职,一个偌大的闻氏,难道就容不下一个闻砚?

“辞职是闻砚自己的决定,我劝过他不要从闻氏辞职,但他坚持,我也希望宋叔能替我劝劝闻砚,您是长辈,又是晚萤的父亲,您的话,他应该能听进去些。”

宋正辉眉心微皱,“他自己的决定?行,待会他到了,我找他谈谈。”

话音刚落,病房外传来脚步声,随即宋晚萤与闻砚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