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霍引连头也没动,只眨巴眨巴眼看向她:“都是我的错。”
做人家相公的,只要夫人生气了,那就都是他的错。
“你没错。”沈鹮摊开书,与霍引并肩而坐,肩膀抵着他的胳膊。
她揉了揉通红的脸颊,心想烘炉的火还真大,她的脸果真很烫,到了嘴边的话犹犹豫豫,舌头抵着牙齿含含糊糊地说出来:“相公,我们一起看吧。”
霍引愣了瞬,似乎还没明白沈鹮说要一起看书的用意,只哦了声便将下巴压在沈鹮的肩膀上,等着她翻书。
夫人看到哪儿,他就看哪儿。
沈鹮瞥了一眼未锁的门与未完全关严实的窗,抖了抖肩膀放下书,跳下软塌将门窗都关好了。她又做贼心虚地吹灭了两盏灯,只留桌上一盏,这才拉着霍引一起往床的方向而去。
霍引任由沈鹮动作,待与她一并裹着被褥望向摊在枕头上的书,他才问:“看书需要很慎重吗?”
“看别的书不用,这种书……”沈鹮努了一下嘴:“还是谨慎些好。”
“这种书,是什么书?”霍引问她。
沈鹮瞪他一眼:“你不知道你还看?你还在我扔了之后偷偷把它带回来?”
霍引被沈鹮瞪得眼睛发直,他的目光从沈鹮的眼渐渐落在了她的唇上。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沈鹮的嘴唇,对她道:“我看见,书里的人也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