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昶只能说:“还不知道,只是问问你。”
阿朝揉了揉他的手,那里没有伤口,却让他被迫和自己一起疼,她也舍不得他,后脑轻轻蹭他凌厉硬朗的下颌,“哥哥,你知道我很笨的,什么都做不好,不想让自己受伤,可总是笨手笨脚的,越想仔细些,可最后越是适得其反,伤害自己,也伤害你,如果有办法,还是早日解开的好,否则我恐怕真要拖累你一辈子了,何况……”
她想到那些事,双颊染上淡淡的红晕,“我们就像寻常夫妻那样就好,你即便要得厉害,我也不至于那么累……”
他们彼此都有对方的感觉和反应,她从成亲那晚就开始适应,直到现在也没法完全承受他的尺量,以及愈演愈烈的双重渴望,所以她每晚消耗都太大,多少次到后面都没了意识,他又是不知餍足的……
谢昶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就怕这个?”
“其实还有一件事,”阿朝轻轻抿了抿唇瓣,慢慢说道:“从离京开始,你一直用药抑制,怕我途中怀孕辛苦,可我们总归要有孩子的,总不能让你和我一起忍受生子之痛……”
谢昶低头吻她的耳朵,“这有什么,生子本就非女子一人之责,你若有了身孕,也是我们共同的孩子,这痛楚你受得,我便受不得?”
阿朝拿肘弯轻轻推他:“从来没有这样的。”
黑暗中,男人的喉结轻微地滑动着,“从来没有这样,便不可吗?如若可以,我甘愿替你受痛。”
阿朝被他说得耳热,有股热气从背脊窜上来,“你……你不觉得我拖累你呀?”
谢昶轻笑:“的确是拖累,可你不拖累我,这辈子还想拖累谁?”
谢昶大掌缓缓向下挪移,抚摸她平坦绵软的小腹,实在想象不出她白嫩纤薄的肚皮隆起来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