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昶坐下来,看到膳桌上偏于素淡的菜品,想到先前因着他的身体反应给她列了一张禁忌食单,连牛羊肉也要少食,未免苦了她,不禁轻叹一声,捏捏她的手:“往后成了亲,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吧,那食单我让小厨房撤了。”
撤了是何意,那些助阳的食材随便她吃?
阿朝立刻羞红了脸,要不是问过医女,她到现在还不知那张食单对她的身子有何影响,如今他这一说,仿佛一切都赤-裸-裸的毫无阻碍了。
他都这样了,还想着助阳……倒也不必。
她讷讷地应了声,用完半碗饭,还消灭一整碗的鸡丝汤羹,吃得肚皮撑撑,往榻上一坐,才看到瑞春和崖香端着剔红透雕漆盘进来,上面齐齐整整堆叠着厚厚的大红衣物。
这是……嫁衣?
阿朝下意识挺直背脊,欲哭无泪地收了收腰身,“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说她又岂会吃那么多!
谢昶沉炙的眸光从她纤纤不足一握的腰身扫过,不知撕开这层衣带,内里是何等诱人的光景。
一晃的工夫,阿朝只觉得肚里的鱼泡又鼓胀起来,睁大眼睛诧异地看向他。
她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