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就只是母亲的嫁妆。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就是向我爹学的,”江洵一脸不以为意。
云曦更加惊讶了,不过细想也就觉得不怎么惊讶了。
英国公府原本早已没落,到了江洵父亲手里才重新回到权力中心,朝野皆知现任英国公是个奇人,江洵依葫芦画瓢也就不奇怪了。
正这么想着,冷不丁江洵将嘴巴凑近她耳朵:“具体有多少产业,我只告诉你一人。我有一个镖局,还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马场,还有……总之,就算被府里赶出去,哪怕丢了差事,我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势力,能让你和孩子们衣食无忧!”
云曦还在为江洵这大大咧咧的糙爷们竟然置办如此规模的私产而惊讶,就听见了江洵又提起了孩子的事,心说此人脸皮恁得厚。
但纵使此人性子粗野、脸皮甚厚,有他在身边,比起她一人撑起李家长房一脉,要强上一百倍。
就是他一人,也比她看重的入赘人选加在一起,都要强百倍千倍!
好像有些动心了……
赶紧给我打住!
云曦有些懊恼,她很快发现自己立场更加不坚定了。
不对!
她立刻回过神来。
这江洵面对狡猾的人犯多了去了,刚才无论是说大话也好、装无辜也罢,都是为了说服她。
走都走了还杀个回马枪,一脸郑重说了几箩筐的大话,最后一脸无辜惧内的样子说子嗣一人做不了主,现在,竟然拿出他自己的私产说事,无非就是让她动摇决心,然后深信不疑。
真是!
若是说他糙,还真是粗中有细,心眼还不少,这迂回曲折的套路、这付人犯的伎俩都用到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