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宁说:“自从上次成王的事之后, 哥哥就生怕我会再受伤,看?起来都有些神经兮兮的,我若是真的包扎一块纱布, 让他看?见, 他一定?会把事情闹大的。”
听着?这话?, 宣丛梦忍不?住有些想笑?,这世间只怕也只有姜毓宁一个人敢这么说沈让了吧。
姜毓宁再度表明自己没事, 然?后看?着?宣丛梦,问:“这段时间都来不?及问你, 你身上的伤可都好?了?身子现在如?何?”
她说着?又自己将宣丛梦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 确定?她是比当日被成王折磨时丰腴红润了许多。
宣丛梦摇摇头,安慰道:“我没事。”
她特意站起来给姜毓宁转了个圈,确认自己真的无事。
姜毓宁放下心,这一段日子的隔阂莫名?其妙消散, 她们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两人东拉西扯地说了几句话?,宣丛梦又忽的想起什么, 开口?问道:“毓宁,你可知,那日将我救下的是谁?”
姜毓宁一愣,反问道:“不?是樊肃和?樊际吗?”
在沈让跟前,她最熟悉的就是这樊家两兄弟,所以?自然?而然?地以?为是他们。
不?想宣丛梦却摇了摇头,否认道:“不?会是他们。”
当日她昏迷未醒,神思模糊,只记得当时救她的人和?她说了一句什么,让她觉得分外熟悉和?安心,等再醒来的时候,却一个人都没有看?见,只有抱着?自己痛苦的迎春。
她问迎春是谁救了她,却也是得到了樊肃和?樊际这两个答案,但她本能觉得不?是。
可真正是谁,她又不?知道。